回去了。”放以前是打死都不说,现在是一点风吹草动就要向当事人求证。
&esp;&esp;都说七年之痒。
&esp;&esp;十几年都过去了,两个人还是和当初一样。
&esp;&esp;这场演唱会凌脉精心筹备了很多,光是前期的准备工作就花费了半年多的时间,无数次推演才得出想要的最佳效果。
&esp;&esp;上台前他一直很紧张,哪怕有那么多的舞台经验,但那都是和其他四个人一起。
&esp;&esp;这是第一次,他一个人站在偌大的舞台上。
&esp;&esp;从化妆间出去到后台候场还有一段路,裴丘沉叫住他,轻轻吻了吻他的头发。
&esp;&esp;凌脉嘭嘭的心跳声逐渐平复下来。
&esp;&esp;在一起的时间越长,喜欢反而越深根种在心底,如今已枝繁叶茂长成参天大树。
&esp;&esp;“别紧张,一直以来你都做到了最好。”裴丘沉说,凌脉点头,“我知道,哥哥,那我去啦。”
&esp;&esp;袖口被拽住,凌脉又回过头来。
&esp;&esp;裴丘沉说:“脉脉,等演出结束,我要吻你。”
&esp;&esp;凌脉笑起来。
&esp;&esp;“好的!”
&esp;&esp;灯光准备完毕。
&esp;&esp;摄影准备完毕。
&esp;&esp;音响、耳返调试完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