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戏耍他!
赵珏仰躺在凌乱的锦绣之上,双手被缚于身前,散乱的衣襟半掩着雪丘春色,乌发铺陈。
最初的震惊已如潮水般褪去。
那双凤眸里没有惧意。
她甚至微微调整了一下被缚的手腕,让那束缚更清晰地勒进肌肤,带来一丝隐秘的痛感与刺激。
“孤从不说谎。”她红唇轻启,气息微促,像羽毛搔刮着沉复紧绷的神经,“更不屑骗人。”笑意在她眼底深处漾开,如同深不见底的漩涡,诱人沉沦。
沉复半跪在榻边,居高临下,胸膛仍在起伏。
他知道,这女人绝不会轻易开口。
逼问、威胁,对她这种掌控欲深入骨髓的人来说,不过是助兴的佐料。
他需要更直接、更有效的手段,撬开她的嘴。
他的目光,如同带着实质的温度,缓缓扫过她因呼吸而起伏的胸脯。
那素色中衣的领口早已散开,露出一片莹白的肌肤,峰峦顶端,一点嫣红在薄薄的衣料下倔强地挺立着,随着她的呼吸若隐若现。
一个念头,带着屈辱的狠戾和某种被逼至绝境的疯狂,攫住了他。
鬼使神差地,他伸出了手。
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,越过那层柔软的衣料,直接捏住了那一点挺立的嫣红。
“唔……”赵珏的身体猛地一僵,一声短促的、压抑的闷哼从喉间逸出。
凤眸瞬间睁大,瞳孔深处掠过一丝真实的惊愕,随即被更汹涌的、混杂着痛楚与奇异快感的浪潮淹没。
她没想到,他会这么直白,这么直接。
不过么,她喜欢。
她喜欢看着他一点点的沉沦。
沉复清晰地感受到了指腹下那粒蓓蕾瞬间变得更加坚硬、滚烫。
他无视她身体的震颤,指腹带着研磨的力道,不轻不重地揉捻、拨弄,如同在把玩一件极其敏感又脆弱的玉器。
空气瞬间变得粘稠滚烫。
赵珏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而破碎,白皙的肌肤迅速染上一层动情的薄红,从脸颊蔓延至颈项,再向下隐没在松散的衣襟里。
被缚的双手无意识地攥紧了,指尖深深陷入掌心。
“东西在哪。”
沉复的声音低沉沙哑,带着浓重的压迫感,目光紧紧锁住她失神的眼。
他指下的动作并未停止,反而更加恶劣地加重了力道,用指甲轻轻刮蹭那最敏感的顶端。
如同,当日,她亵玩他那样亵玩她。
往日历历,仍清晰在眼前。
“啊!”赵珏身体剧烈地弹动了一下,像被电流击中,脖颈后仰,拉出一道优美的、脆弱的弧线。
她的敏感点……
看来就是这个。
沉复看着她濒临失控的反应,心中那点报复的快意与一种更深的、令他心悸的燥热交织在一起。
他俯下身,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和颈侧,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:“说。玉佩,藏在哪里?”
赵珏死死咬住下唇,试图抵抗那灭顶的快感。
然而,当沉复的唇舌,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探索欲,隔着薄薄的衣料,含住了那早已被他折磨得肿胀不堪的乳尖,用湿热的舌尖重重舔舐、吮吸时。
生理性的泪水瞬间盈满了她的眼眶,迷蒙了那高傲的视线。
“呃……下面!”一声带着哭腔的、破碎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她紧咬的唇瓣,如同濒死的天鹅哀鸣
“在……在下面!”
生理的渴求彻底压倒了理智,她被迫屈服于这汹涌的情潮。
沉复的动作骤然停止。
下面?!
他抬起头,眼中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情绪一一有达到目的的冷然,有对她此弱模样的惊异,还有更深、更暗的欲色。
他直起身,目光沉沉地落在她散乱衣袍下,双腿交迭的隐秘之处。
若是换做以前,他定然不会干这等事情。
但现在,没有丝毫犹豫。
一手猛地掀开她凌乱的裙裾下摆,另一只手带着探寻的冰冷,毫不犹豫地探入那片幽谷禁地。
触手所及,竟是一片惊人的、滑腻的濡湿。
温热的爱液早已浸透了薄薄的亵裤,甚至染湿了身下的锦褥。
那隐秘的入口处,更是湿热柔软得不可思议,如同最上等的暖玉,散发着情动的馥郁气息。
然而,就在他指尖试图探寻那幽深甬道的入口时一一
一个坚硬、冰凉、棱角分明的异物,清晰地硌在了他探入的指尖!
沉复的身体瞬间僵直,如同被最凛冽的寒冰冻结。
他瞳孔骤缩,难以置信地感受着指尖传来的触感一-那坚硬冰冷的质地!
是玉佩!
那块由坚硬龙岩玉所铸、象征着家族过往的玉佩!
竟然……被它塞进了那里!
塞